豆豉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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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连世界第一的餐厅Noma,都喜欢那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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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ermentative]

臭臭的

人类其实有一段黑暗进化史,

我们祖先曾经是“食腐”的。

这很好解释,

文明社会来临前,

倚靠人类这样的基因,

是无法和虎狼豹抗衡的,

身板弱的只能吃“残渣肉”获得蛋白质。

我吃臭豆腐这些,其实不会羞愧。即使前天我看到三个老外测评吃臭豆腐,一个未吃先吐,两个吃了才吐,三个人都连续吐。其实北欧那种食物种类匮乏的地方,有臭级更高的鲱鱼罐头,人们会挑选胀气的那些,就像挑选“成熟”的水果那样。我能想象那种呼之欲出的邪恶性感,那来自蛋白质充分分解后产生的各种氨根气体。香气与风味,与米田共比较,理论上说,有不少共同点。

这种嗜好,如果不是基因,很难解释。

其实看看我们父母辈及自己的餐桌上,霉豆腐、豆豉、虾酱、纳豆、泡菜...从来都没有发酵食品的缺席。那些臭臭的东西,还真别说,有点让人欲拒还迎的魅力。

而且微生物也有特别神奇的作用,我因为拍摄一直在出差,有时会遇见“水土不服”的困扰。有一次不太舒服的经历,是冒雨从成都去重庆的路上,但是我喝了泡椒水,就神奇缓解了。

那天夜车,终于和团队安全到达巫山,我一路没怎么吃东西,直奔五项非遗传人(桔红、天麻膏、泡菜、梨膏、巫山烤鱼)陈嗣红姐姐家,她现包现蒸了高山海拔米的苦荞麦粑粑,亩产不到80斤,石磨磨的。甘甜!

她知道我不会吃辣,特地从泡菜缸里拿出自己做的牛角尖辣椒。果然不辣,配着吃还酸香开胃。

她说,从小哪不舒服就喝泡菜水,巫山气候温润,适合有益微生物生长,特别适合腌渍食物。

一大早,舰哥带着去采花椒做泡菜。那对我来说是个亦食亦药亦仙的地方,我至今都记得那里一股让人并不讨厌的酸臭,甚至习惯之后,就是让人难以抗拒的神秘香气。我知道,那碗救了我的泡菜水就是那个味道!

我就为了辛苦完,可以在巫山国轻酒楼(和慧源非遗小作坊)里吃巫山烤鱼,目前已经是非遗,秘密是红姐椒麻快意的“辛·酸”泡菜,那是汉代以来巫山的底味。我那天还得见汉代的泡菜坛子,加上历史的发酵,这巫山烤鱼吃完,别有悠远的愉悦滋味。

西游记里的所谓的“水土不服”,科学的角度分析,其实就是微生物不适应。土办法是到一个地方,把那个地方的土拿来煮一煮喝下去,这样就会容易适应当地的环境,实际上就是用当地的菌群给补充一点微生物。

从此,我爱上了发酵食物!

世界第一餐厅Noma的厉害

不止我这么痴迷,世界第一餐厅Noma也是这样爱,且践行的。可以说是“Noma之年”。先是米其林指南那边,Noma得偿夙愿摘得三星桂冠。而到了世界50最佳餐厅榜单,Noma回归第一宝座,第五度摘得世界第一。之前跟旅行美食家好朋友Lin讨论过多次,无论如何,Noma对食物生命周期的研究与人类在地自然饮食的推动是无可取代的。

我有幸,年去过NOMA的生物发酵实验室。在NOMA的实验室里,离心机、萃取机,让食材变性、解构、重组。

但这些并不是关键,关键是那些“生物科技”的部分,主厨René成亿的细菌宠物们。而在瑞典,养酵母做宠物是非常普遍的,很多人有自己的面包酵母,如果要旅行,或者其他不方便的情况,就存放在瑞典的发酵博物馆里,付费雇人喂养“酵母菌”。

René这个“动物园”,或者说这个科学实验的立项,得益于北欧漫长的冬季和干燥的气候,发酵、烟熏、熟腌、泡菜…在民间菜肴里非常发达。但NOMA的做法全不是我们熟知的那样,让现代科技和时间成为美味化学反应的催化剂,然后再反哺农业和餐饮业,“希望改变世界”,这是René一直做的事。

比起通过认为手段在烹饪阶段影响味道,Ren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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